妳有扇光亮绚丽的落地窗,我高兴地站在窗前,张开双手仰首微笑,让全身泡在一片夺目光线中。
妳走到我跟前站着看我,然后歪着头帮我解开胸前的钮扣。
我惊见自己的胸口一片阴霾,没任何光线穿得进去。
年来独自写意地生活着,觉得没什么事情忘不了,没什么伤口会永远在痛。
以为一颗心早准备好:
“好快好快地忘记忧伤
尘埃真的真的好渺小
风中飘扬 不必翅膀
逍遥快活独自在路上
愉快地期待有人陪伴
花心花心地喜欢上她
还可能有她她她和她
空荡荡的心终日开放
欢迎任何人进来参观
但终只允许一人留下”
[190706 0411]
在那窗前把心掏给妳,一颗清秀简洁的心;
妳用手抚摸爱的部分,它阵阵抽蓄。
我把它揭开,里面烂稀稀一滩血。
它未曾痊愈。它处于腐烂的极点。
它没了信任、没了妥协、没了良知、
不会努力、不懂等待、不解温柔、不屑付出。
一颗心已不懂得怎去爱。
对不起妳来不逢时,我们到此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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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則留言:
What a sad world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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